/ 台灣大地文教基金會
2013-06-30
黃守禮的二哥黃守義在228事件時唸建中高二,因外出買早點被中國兵打死。他在清鄉白色恐怖的1950年代,是台北工業學校的學生,也莫名被捕,關在保安司令部。愛唱歌的黃守禮借著歌聲為難友打氣,日文歌的「幌馬車之歌」是送別難友的歌曲,英文歌的〈Danny Boy〉
則是思念家鄉老母親的等待,隔壁囚房的台大學生于凱,是一位隻身從山東來台的流亡學生,在即將被槍決前,他總是懇求黃守禮為他唱〈Danny
Boy〉,想到遠在東北老家的母親,不知兒子將在台灣被槍決,猶苦苦守候家門,歌罷,黃守禮伸手透過牆隙,向于凱加油致意,這時他才驚覺于凱的雙手十指,
沒有半片指甲留存著…。
于凱執行槍決公文。 (檔案管理局 圖像提供)
何川絕命詩,
55年後難友才送回家
何川是1950年代清鄉白色恐怖被判死刑的台南高工教師,雖然他的家族是全台最大的永豐餘紙廠,但是在槍決前,他並沒有紙筆可以記下他的絕命詩,僅由同囚 難友江槐邨偷偷背誦,事後記在書本上,直到2003年才找出來,由難友張大邦書寫,並送達何川妻兒手上。這首詩被何川家人視為傳家寶。原日文詩中譯如下:
「當彩虹雲霞顯露時 黑夜即將破曉
我含笑仰視著它 不知早晨或夜晚….
到時請以溫暖的手 抱我冰冷的遺骸吧!」
55年後難友才送回家
何川是1950年代清鄉白色恐怖被判死刑的台南高工教師,雖然他的家族是全台最大的永豐餘紙廠,但是在槍決前,他並沒有紙筆可以記下他的絕命詩,僅由同囚 難友江槐邨偷偷背誦,事後記在書本上,直到2003年才找出來,由難友張大邦書寫,並送達何川妻兒手上。這首詩被何川家人視為傳家寶。原日文詩中譯如下:
「當彩虹雲霞顯露時 黑夜即將破曉
我含笑仰視著它 不知早晨或夜晚….
到時請以溫暖的手 抱我冰冷的遺骸吧!」
何川等10人執行槍決公文。(檔案管理局 圖像提供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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幌馬車之歌.Danny Boy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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